觀念的水位

在電影《秋菊打官司》裡面，秋菊不懂人權這個概念，但是她知道要個“說法”。普通人鮮有使用”民主“這個字眼，但是懂得”商量“之精神。沒有多少人會大聲宣佈自己熱愛”自由“，但是人人在選專業、找工作的時候都不希望被強制分配。真實的情感總要找到它的語言出口，就像有翅膀的東西總想張開它的翅膀。

我心目中理想的社會變革應當是一個”水漲船高“的過程：政治制度的變革源於公眾政治觀念的變化，而政治觀念的變化又植根於人們生活觀念的變化。

作為國內公共領域最重要的聲音之一，清華大學政治學者劉瑜的文字向來擁躉眾多，本書被閭丘露薇、趙薇、任志強、蔣方舟、張力奮等傾情推薦。